第一千一十一章 钓鱼(上)
贤宇答应帮忠龙仇自然是帮人帮到底,这忠龙仇因修炼弄了个体內五脏六腑移位,法力也被封在了体內不能发出。贤宇用皇道之气帮其治疗了一番后,忠龙仇只觉得一⾝轻松,不但如此,其法力甚至还略微有了一些增长,这让其对贤宇的敬畏之心更重了几分。在其看來贤宇能举手投⾜帮自家疗伤这原本沒什么好稀奇的,但疗伤之余能使得其功力增长,也就并非寻常人能够办的到了。而后一行人出了山洞,贤宇却不再替报仇的事情,忠龙仇见此情景也沒有询问,只是跟在贤宇⾝边。贤宇自然是有其自家的打算,其相信这紫宸陆大上到处都是紫宸天纵的手下,只要忠龙仇一现⾝必然会被人发觉,到了那个时候自然会有人找上门來,该发生的也自然就会发生。贤宇在此事上本就沒想过主动去寻那紫宸天纵的⿇烦,而是要让对方來寻自家。贤宇如今做事讲究一个心意通常。在其看來若是随意寻找紫宸天纵的⿇烦,自家的心意很难通畅。即便其所作所为是为了这紫宸陆大上的百姓,但说到底其并非七彩天地之人。凡尘中人做事都讲究个名分,更何况是贤宇。就连当年逍遥正德推翻前朝之时也打出了为国为民,推翻暴政的口号,如此不仅仅是一句空话,不仅仅就是让诸人的心凑在一起,更要紧的是自家的心意能够通畅,能够站在有理的一方。而若想有理,其就必须要将忠龙仇带在⾝边。如此理就自然而然的站在了自家这一边,其的心境也就自然而然的通畅了。
并非贤宇险,此事贤宇不过是顺⽔推舟罢了。试想,若那紫宸天纵是个君子,自然不会做什么斩草除之事,其做了这斩草除之事原本就背离了君子之道,换句话说,即便贤宇使用了计谋,其若是不來追杀忠龙仇,那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其來了那便是自找苦吃。怪不了贤宇。贤宇这一招正是愿者上钩,这些其自然是沒有与忠龙仇说,此事说出來也是无用。贤宇本就不是为了给忠龙仇报什么仇,而是为了这紫宸陆大上的百姓,在贤宇看來这是私事。自然,贤宇一旦灭了紫宸天纵,自然也就算给忠龙仇报了仇,也不算亏待了个青年了。
就在贤宇领着诸人出了那闪动的半个时辰之后,消息便传进了紫宸天纵的耳中,其眯着眼睛看着下方禀报的一个属下淡淡的道:“如此说來,那群外人如今是和那忠龙家的余孽在一起了?这事情倒是奇怪了,他们两方人马怎么会凑在一起?”其说话间双目中闪过思索之⾊。下方那禀报之人也不敢开口说话,只是小心翼翼的单膝跪在地上,低头垂眼等着主子问话。紫宸天纵这一沉昑就是小半个时辰的工夫,这其间其动也沒动,只是静静的坐在原地。
终于,其开口了:“派人去刺杀,不,抓活的。本尊要从那小子神⾊得到天龙秘籍。”
“是!”來人恭敬的应了一手,而后就退了出去。紫宸天纵嘴角却泛起了一丝玩味的笑容。其那笑容很是冰冷,也很是睿智,就好似这世间的一切都在其的掌握之中,不可改变。
接下來的几天,贤宇一行人便在紫宸陆大上转悠着,贤宇丝毫沒有因为忠龙家之事改变了自家來此的目的。其來此原本就是來游玩的,游玩才是本,却不是來帮人家报仇雪恨的。正事该做的时候还是要做,至于其他的,在贤宇看來该來的早晚要來,急躁是沒有用的。此一行人正在一个摊子前,这个摊子是卖女子所用之物,有紫⾊的香包,紫⾊的⽟簪,紫⾊的胭脂,一切的一切都是一个颜⾊,却沒有丝毫让人觉得不耐烦之感。东方倾舞几个女子正喜喜的挑着自家喜的物件,一个个面上泛起了小女子家的可爱笑容。贤宇将这一切看在眼中,面上也泛起了一丝笑容。其最大的快乐不是修为提升,而是自家⾝边的女子都快乐。在贤宇看來这种快乐才是最为珍贵的,贤宇修行的本就是为了自家⾝边的女子,仅此而已。
就在一行人喜的买着自家喜爱的物件之时,忽然十多道紫光朝着贤宇等人而來。贤宇见此情景嘴角却泛起了一丝笑容,只听其自语道:“算算时辰也是该來了。“说罢其⾝上泛起了金光,将东方倾舞等人都包裹了其中,面带笑容的看着自家面前出现的十多个⾝穿紫⾐,脸上带着铁面的男子,这些男子的整张脸被铁面遮住,只露出了一对双眼。贤宇分明看到那双眼中満是杀意,就好似这十多人随时都有可能扑上來一般。贤宇面对这些却是一脸的笑容。此刻在外人看來其就是个极为英俊的少年而已,甚至有些弱小的模样。不错,与面前那十多个将自家围住的大汉相比贤宇的确显得有些弱小,就好似这些大汉中随意的一个都可以将其击杀。但其就是那么静静的站在原地,让人不免想到泰山崩于前岿然不动这句话。此刻的贤宇就好似一人面对十多座大巨的泰山,其的⾝子显得那么单薄,脚步却是那么的沉稳。其他人自然不知晓,贤宇此刻有这个自信,以贤宇如今的修为若想击杀这些人可说是易如反掌。其此刻只放出了一丝丝的威庒,那十多个人居然不敢上前继续打,显然是怕了贤宇。
贤宇却在此时开口说话了,其的话语是那么的平淡,只听其淡淡的道:“几位是何人?为何要拦着在下的去路啊?”说话间其还是一脸的茫然之⾊,就好似朕的不知晓对方的來历。
那十多人中的一个闻听此言却是上前一步冷冷的道:“我等是紫宸宮的武士,你⾝边一人是我紫宗缉拿的要犯。快快将那人叫出來,我等还要回去复命,若是不然莫要怪我等以包庇重犯的罪名将你一同押回去!。”此人在说谎之时语气中沒有丝毫的感情,完全是在命令。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微微一笑:“几位怕是说笑了吧,在下这里可沒有什么紫宸宗追拿的要犯。贤宇说话间一副天经地义的模样,就连那十多个人闻言刹那间似乎也相信了贤宇的话语。贤宇见这一群人愣在了那里,也不开口说话,只是静静的等待着对方的下问。其嘴角不易察觉的泛起了一丝玩味的笑容,这完美的笑容,让人不由觉得这其中有着什么隐情。
方才说话的那人闻听贤宇之言却是声音提⾼了一些:“大胆!居然敢妨碍我紫宸宗的人拿人!“说罢其左右看了看,其余诸人⾝上也散发出一股极为強大的威势,此刻周围的百姓早就走了个精光,宽阔的街道上一个人也沒有留下。这些修行者之间的斗争,并非老百姓能承受的起的。类似的事情经常在紫宸陆大发生,老百姓自然也就知道在什么时候该做些什么。
那当先说话的一人最先对贤宇出手,只见其手上出现了一柄似剑非剑,似匕首非匕首之物,说其是剑实在是有些短了,说其是匕首又有些长了。其上散发着紫⾊的光芒,还有一些奇怪的文字。那些文字似乎是在动一般,看起來很是诡异。贤宇见此情景却是丝毫也不在意,依旧静静的站在原处,饶有趣兴的看着那人手中的奇怪兵器,仔细而又认真的打量着。那人见贤宇如此心中自然是怒火生出,在其看來贤宇这分明就是在轻视他。下一刻只见其捏出了一个古怪的法印,那怪异的兵器就朝着贤宇了过去,在向贤宇之时那剑上的文字居然透体而出,如雨一般朝着贤宇來,渐渐的那兵器居然变的有些模糊,气息看清一个个奇异的文字从其上冲了出來,其这整个匕首就好似是由无数的文字组成的,此刻正在分解。
贤宇见这些文字如雨一般的朝自家砸了过來,神⾊却依旧沒有什么变化,其眉⽑一挑,右手很是随意的抬起,而后一个紫⾊的八卦太极图就出现在其的手掌之前,缓缓的转动了起來,其上的八个卦象居然在旋转中不断的增加,直到最终增加的八八六十四卦象。而后那些卦象也如雨一般朝着对方放出的那些文字冲了过去,沒多少工夫两波攻击便撞在了一起。起初那些古怪的文字与六十四卦象似乎产生了排斥,发出了嗡嗡嗡的声响,但到后來声响逐渐的减弱,最终那些怪异的文字被你先要放出的那些卦象完全的呑沒掉了,一个也沒能留下。那发出这一击的一人在最后一个文字消失之时,⾝子不由的一震,面⾊变的有些苍⽩,似乎受到了创伤一般。贤宇见此情景脸上的笑容更加玩味了几分。在那人震惊的目光中,那些古怪的字符再次出现,在信仰的面前凝聚成了一件兵器,正是方才消失不见的那一把。围着贤宇的十多人见此情景双目中都现出了不可思议的震惊之⾊,贤宇施展的法术他们可是从未见过。但这些人也并沒有退缩,平⽇里都是旁人对自家卑躬屈膝,他们自然养成了一种自傲。他们自信自家如此多的人定然能将对面那个古怪的人给拿下,于是便一拥而上攻击贤宇。
贤宇见此情景却是沒有发出任何的攻击,其笑了起來:“呵呵呵…呵呵呵…”这笑声刚开始还很是寻常,听在旁人耳中沒有丝毫的异样,但到了后來却是一声比一声大,渐渐的寻常的笑声变成了惊雷一般的炸响,那些人在距离贤宇还有不到一丈之时前冲之势嘎然而止。而后纷纷七孔流⾎,⾝子猛的朝后倒飞了出去,一直倒飞出去数十丈远才停了下來,一个个骨断筋折,显得极为狼狈。此刻这些人对贤宇生出了恐惧,他们直觉在他们面前的不生一个人,而是一个怪物,一个不该存在这天地之间的怪物。不得不说,这想法沒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