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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二十六章 责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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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莎莉见此情景心中对面前的这个至⾼无上的神有了浓浓的厌恶之意,再也沒有了平⽇里的崇敬。其虽说并非东圣浩土之人,但心中是非分明的很,在其看來神如今的行径太过卑鄙与无聇。而贤宇一方在西⽩‮陆大‬二百余年,虽说是为了报仇雪恨,但也的确为羽族扫清了障碍,若贤宇能平安离去那么羽族将來便是这片‮陆大‬上真正至⾼无上的存在,今⽇贤宇一行人眼看就要回归故土,而神却生出事端要将贤宇等人灭杀在此,此等行径看在莎莉眼中很是厚颜无聇,不仅是她一人其余十多位羽族的长老中也有半数人觉得如此做不妥,但碍于神的威严却无人敢多嘴。虽说如此,但在他们的心中神已然不再是那么的⾼⾼在上,不再是那个慈爱的人,对神的崇敬也是降低了不少。神一步步的朝贤宇走去,很快到了贤宇⾝边其伸出了一只洁⽩如⽟一般的手掌,那手掌之上隐隐有金光显出,其上有一股毁灭的力量,其的手掌快速的拍向贤宇的头颅,眼看就要打中。都在此时,原本昏的贤宇却忽然消失不见,这一幕看的神目瞪口呆。**酒在羽族中最为奇妙之物,可封锁人的魂魄长达三⽇之久,对方居然并未中招,这实在有些匪夷所思。其定言看去,却见一个⾝穿黑⾐的贤宇横抱着⾝穿⽩⾊道袍的贤宇,其正用一种冷到极致的目光看着神,神对上那种目光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其忽然有种大难临头之感,极为后悔自家所做之事。不过此刻说什么都晚了,其只有杀掉对方才能活命。况且这是在他的地盘,且是个极为奇异的地方,外界本无法洞悉內里发生了何事。黑⾐贤宇却在此时开口道:“朕为你羽族除掉了一个大敌,你居然如此的对待朕?”

  神闻听此言却是‮狂疯‬的笑了起來,只听其道:“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不过是为了消灭你的敌人而已,说什么为我羽族扫除了大敌?你们这些外來人本就是极为狂妄之地的存在,我告诉你,本神才是这世上至⾼无上的存在,你们这些异类都要去死。你们是恶魔的化⾝,你们留在世上只会让‮民人‬受尽苦难。今⽇本神就要让你们知道什么是神之威严!”这个神说话间⾝上绽放出此言的金光,不得不说此时的神还是有些威严,像是一尊真正的神了。可惜的是无论莎莉还是一些羽族的元老此刻面上満是失望之⾊,他们原本以为自家信仰的神是一个慈爱,一个大无私为了羽族可以奉献出一切的神明,却沒想到居然是如此的小人之辈。

  黑⾐贤宇见此却无丝毫动作,其只是静静的看着对面那个自称神的人。这一刻其终于知晓什么叫狂妄自大,对方不过是修仙境界顶峰的修为而已,居然就认为自家是这天地间最为至⾼无上的存在。其不知天外还有天,人外有⾼人只说。如此简单的道理的偶不知晓,居然还有脸自称为神,贤宇想到此处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就好似再看一个小丑在耍弄自家的本领一般。只听其淡淡的道:“原本朕只要安然离去就不会再來此地,此地就真的是你羽族一家说了算。不过既然你如此的狂妄,那朕也就只好送你上路了,留你在这世间也是让人恶心。”黑⾐贤宇说话间伸出一只手掌,这一幕看似极为随意,但那手掌却有了惊人的变化。只见那只手掌快速的变大,沒多少工夫便将半边天给遮住,且无丝毫虚幻之感,就好似贤宇的手掌硬生生长到了那么大,并非是法力凝聚而成。这一幕看在羽族诸人眼中,是无比的震撼。这一刻他们平⽇里所敬畏的神居然就像是蝼蚁一般,看起來是那么的不堪一击,那么的弱小。

  然而,神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眼看贤宇的手掌庒下,忽然有一道金⾊的光束穿透了贤宇的手掌,直冲九霄。贤宇的那只‮大巨‬的手掌轰然一声溃散,四分五裂最终消失在了天地间,贤宇见此一幕面上无丝毫怒意,反而有些赞赏的点了点头道:“不错不错,还算是有些手段。原本你可以安安稳稳的做你的神,但既然你对朕起了杀心,那朕就不得不将你灭杀,让你消散了。“其说罢整个人迅速变大,沒多少工夫就化作了一个⾼数百丈的巨人,头顶天脚踩着地。就仿佛这天地之间只有其才是真正的至⾼无上的存在,这一刻这天地似乎都要臣服在其的脚下。神见此情景却并不沮丧,其的⾝形也快速放大,最终居然化作了与贤宇一般无二的大笑。其嘴角泛起了一丝冷笑,在其看來贤宇也不过如此,要杀他也沒有那么困难。

  只听神不屑的道:“你想必并非本体吧,我就说**酒怎么会你的不起作用呢?不过是一个分⾝而已,居然如此的狂妄!本神这就将你灭杀,看你还怎么狂妄!“其说话间一个巴掌就朝着贤宇扇了过來,不得不说神也是个可怖的存在,毕竟其是修仙境界顶峰的存在。这样的人全力一击岂能是小觑的,只见随着其的大手朝贤宇打去,其⾝前的一片虚空就此溃散,显出了可怖的大黑洞,有阵阵冷风吹來,给人一种⽑骨悚然之感。莎莉等人见此不由倒昅了一口凉气,他们虽说知晓神无所不能,但却沒想到神有这般可怖的手段,但片刻后也就释然了,即便神有些卑鄙,但说到底对方终究是神,神若是不堪一击,那他们世代的信仰又算是什么能。这一刻他们的心中是矛盾觉得,不知究竟还该不会信神,该不该再死心塌地的追随。自然不是所有的人都觉得神卑鄙无聇,也有羽族的一些元老觉得神做的沒有错,贤宇他们不过是一群外來者,沒得到神的允许就闯进了西⽩‮陆大‬,这本⾝就是罪无可赦的,诛杀是理所当然的。一些人⾼声叫好,希望他们伟大的神能将贤宇等这些异域存在统统杀死,这样才能彰显神的伟大,与神的威严。有些人甚至想对昏中的琊皇等人动手,想替神减轻些负担。贤宇自然不会让这些人得手,只见其单手弹出四下,当即便有四个蠢蠢动的羽族元老死于非命。这一切不过是发生在电光火石间而已,快到了一个让人看不清究竟是怎么回事的地步。莎莉等人眼看着⾝边的四人就那么死去,心中不由的一跳,但也沒有太过意外。这四人的心思他们一些人早就看了出來,如今死在对方手中也无可厚非,不过诸人也彻底认清了贤宇的可怖,那些原本心有异动的人也不再出手,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什么信仰之类的似乎有些飘渺。

  就在这电光火石间神的一拳打在了贤宇的⾝上,让人惊讶的是居然沒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那看似刚猛的一拳就好像是打在了棉花里,沒有丝毫的效用。就在神吃惊之时,一只手却已握住了其的手臂。只听一个声音冰冷的道:“不错,就是力气有些小。”说此话的人自然就是贤宇,只见其握住了神打过來的一圈。而后神的整条臂膀便轰然炸裂,金⾊与红⾊相的⾎噴洒了出來,看起來是那么的⾎腥,却又有一种别样的美丽。神连惨叫都沒來的及喊一声一只手臂就炸裂了开來,甚至就连这一边的肩膀也炸裂了开來,小半个⾝子不见了踪影。

  “啊!”片刻之后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才发出,神的⾝子快速变小,而后瘫在了地上,只听其惨声道:“哦,撒旦!你就是撒旦,你是魔鬼啊,真正的魔鬼啊!”其此刻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很愚蠢的错误,居然招惹了一个最不该去招惹的人,一个真正的魔鬼。不过俗话说的好,这世上什么药都有的卖,只是后悔药却沒有。在其‮狂疯‬嘶吼之时贤宇的一只大脚却已踏了下來,神落幕了,死在了贤宇的一只大脚之下,其恐怕做梦也沒想到会是如此的结局。莎莉等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在眼⽪子底下发生却沒有阻止,或许他们中大多数人本就不想去阻止。至少,此刻的莎莉心中并沒有多少悲痛之意,有的只不过是失望而已。贤宇的⾝影瞬间化作寻常大小,其看了看怀中自家的本体,而后将其放在了原本坐的椅子之上,接着其融⼊了本体之中。贤宇依旧在沉睡,仿佛沒有丝毫的攻击力,但莎莉诸人却不敢在去招惹贤宇等人,一群人只是默默的守在此处,等着贤宇几人从昏中苏醒。

  三⽇后,一行人醒來。贤宇摇了‮头摇‬,定了定神,而后茫的看向莎莉。莎莉见此一阵无奈,心说明明是你将神杀了,怎么还是一副无辜的模样?其心中这样想着,口中却将三⽇前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贤宇从头听到尾,神⾊却是无丝毫变化,有的只是淡然。莎莉将前因后果说完,而后恭敬的给贤宇赔礼:“皇帝陛下,神犯了大错,您将其灭杀我等自然不会有什么异议。还望陛下不要迁怒整个羽族,莎莉相信陛下您是仁慈的君主,对吗?”

  贤宇闻听此言微微一笑道:“那是自然,既然该死的人已经死了朕自然沒有必要再去怪罪其他的人。既然事已至此,那你们就好自为之吧,朕就此离去了。”说罢贤宇就要起⾝离去。其刚走出沒两步却被莎莉拦了下來,其恭恭敬敬的跪在了贤宇面前,贤宇见此面上显出疑惑之⾊。心说这个女子平⽇里是如此的心⾼气傲,如今在呢么就跪在了我的脚下。

  只听莎莉柔声道:“伟大的陛下,莎莉觉得只有您这样的存在才能称为神,莎莉想要跟随在您的⾝边,称为您的随从,还请皇帝陛下満⾜莎莉的冤枉,这是莎莉唯一的心愿了。”此女话语十分的诚恳,面上神⾊端的是楚楚可怜,贤宇见此眉头却皱了起來,沒想到临离去之时居然发生了如此之事,真是让其有些例外。那些羽族的元老看着莎莉,面上也満是意外之⾊。贤宇思索了良久,原本想要拒绝看,但当其看到莎莉那坚毅的神⾊之时,拒绝的话再也难说出口。虽说修行多年,但贤宇对女子向來都是如此怜惜,自然是心中无琊念的女子。若是遇上心中有琊念的女子,贤宇辣手摧花之事倒也做过不少,最终其还是答应了莎莉所求。

  如此这般贤宇带着莎莉踏上了归程,一路无话,历经数年光景总算是回到了东圣浩土。百多年回归故土,原本是喜悦之事,但贤宇此刻却流下了泪⽔。其单手一挥,一具⽔晶棺便出现在其的眼前,其打开棺盖将其中的美人抱⼊怀中,而后柔声道:“倾舞,我们到家了。一百多年了,终于回來了。可你却睡着了,你让朕…让朕情何以堪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最终贤宇却是哈哈大笑了起來,可其的眼泪却是越流越多,这一刻贤宇心如刀绞,百多年其一直是心如刀绞生不如死,只是在这一刻才彻底的爆发了出來。琊凤与魔姬见此一幕心中也是悲痛绝,这一刻空中下起了蒙蒙细雨,或许这是老天用此方式在安慰贤宇。

  这是一个沉的⽇子,整个东圣浩土似乎蒙上了一层云。逍遥皇宮內所有的宮女太监面上都沒有了笑容,皆是一脸的哀痛之⾊。虽说皇宮未见⽩绫,但却沉浸在哀痛之中。皇后成了活死人,说是活死人,却与死人沒什么不同。这怎能不让人悲痛,今⽇是贤宇回朝的第七天,七天里其并未上朝,沒有人知晓皇帝此刻究竟在做些什么,大臣们只知道皇后出了事。此刻的贤宇正在一个典雅的院落之中,此原本是东方倾舞与其的居所,如今再也沒有了往⽇的快与轻松,有的只是悲痛。贤宇坐在东方倾舞的⾝边,静静的看着躺在上的爱。⽔晶棺只是用在一时,其又怎会让心爱之人一直躺在棺材里,如今此间院落成了东方倾舞的沉眠之处。平⽇里除了贤宇等逍遥⻩皇族之外,也就几个贤宇最为倚重的朝廷大臣才有资格來此探望皇后,这其中自然就有肖明远⽗女,肖明远如今也是一名修行者,更是逍遥皇朝的中流砥柱。贤宇虽说守着东方倾舞,但朝廷里的一些大事其自然不可能不过问。肖明远将一些奏折之类的拿到此地给贤宇批阅,自然成了最为特殊的一人,至于其女贤宇自然不会当成外人。这一⽇肖明远又來到此地,其将奏折放在贤宇⾝旁,而后犹豫再三,终于一咬牙跪在了贤宇⾝前,其先给贤宇叩首三拜,而后恭敬的道:“吾皇,切不可再这般悲痛。臣知晓吾皇与皇后娘娘的情意如海,但如今事已至此若陛下因皇后之事沉浸在悲痛中,那我逍遥皇朝恐怕要有大劫难了啊。”其看了东方倾舞一眼,而后接着道:“且若是皇后娘娘知晓陛下因其而悲伤不问天下之事,定然也会心痛的。皇后贤良淑德,不让古今帝皇,皇帝陛下请三思啊。”

  贤宇闻听此言点了点头道:“‮家国‬大事耽误不了,这个朕自有分寸,以后有什么事能办的就请伯⽗您劳吧,若是实在无法抉择的再拿到此处來给朕查看。对了,朕今后恐怕会经常微服出宮,伯伯会慢慢习惯的。好了,若是沒什么事,就请伯伯先去吧,朕还要陪皇后说说话。”其说罢目光便再次落在了东方倾舞⾝上,不再看肖明远一眼。肖明远见此脸瞬间沉了下來,其⾝子不由自主的再颤抖。其此刻心中也是悲痛不已,其原本以为贤宇会成为圣祖皇帝一般的明君圣主,却沒想到居然出了这样的大事。其此刻心中有些恐慌,其知晓贤宇与东方倾舞恩爱融,比山⾼海深。如今东方倾舞成了活死人,即便贤宇因此而消沉也沒什么稀奇的。一旦贤宇真因此消沉,那么逍遥皇朝将会出现危机,虽说还有逍遥廉洁,但世人都知晓逍遥廉洁如今已经退位,难道要让其复位?若是如此必定会生出子來,如今正是天下纷争的末期,眼看着天下就要重归逍遥皇朝,若是此时有大的举动,百姓势必惶恐。到了那时,若是敌国的残余势力因此而反扑,那后果将会很难预料,一切将不再那么明朗。

  肖明远想到此处浑⾝上下不由的打了冷颤,其豁然起⾝指着贤宇大喝道:“逍遥贤宇!你这个不肖子孙,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想逍遥一族历朝历代都是圣君明主,从未有过你这样的君主。为了一个女子居然放弃了大好河山!真是愚蠢之极!”贤宇闻听此言目光终于再次落在了肖明远的⾝上,其沒有想到肖明远居然如此刚烈,居然敢责君。⾝为王爷肖明远的确有资格如此做,但如此做的下场其却是会被剥夺王爵,从此将成为庶民百姓,不得议论朝政。肖明远这可是拿自家的王位在与贤宇说话,看來其当真是豁出去了,其是动了真怒了。

  其又看了看躺在上的东方倾舞,而后接着大喝道:“皇后娘娘贤良淑德,我肖明远佩服的五体投地。如今娘娘遭难,若是可行老夫愿意代替其躺在上,只要娘娘能够醒來,即便是要了老夫的命又有何妨?!可这一切已成定局,即便再悲哀也挽回不了什么。好在娘娘还有转醒之⽇,老夫相信上苍不会如此的‮忍残‬。我逍遥皇朝的历代列祖列宗会保佑娘娘平安。你如今就这般消沉不问天下百姓的死活,丢是你逍遥家历代祖宗的脸。你想成为逍遥皇朝十万余年來第一个昏君吗?!若是如此那老夫不拦着你,就当太上皇与老夫看错了你,哼!”其说罢脫去蟒袍转⾝就要离去,看那样子是想要自家削去自家的爵位,做回贫民百姓。

  贤宇见此嘴角不由的菗动了两下,只听其连忙道:“伯⽗莫要如此,朕从未有过荒废朝政的念头。只是皇后如今躺在这里,朕实在是有些心烦意,原本想着几⽇后便上朝的,却不想让伯⽗您动了真怒。这都是小侄的错,小侄答应伯⽗,明⽇便上朝去,伯⽗该消气了吧。”贤宇在肖明远面前可是从來不把自家当做是皇帝,这位自称老夫的人可是自家⽗皇的义兄,功劳大的沒了边。想当年逍遥廉洁即位之时有些个奷臣阻挠,想要为难逍遥廉洁一番。说什么皇帝登基可以,不过要有大臣辅佐。这里说的大臣辅佐是要让逍遥廉洁设立辅政大臣一职务。所谓辅政大臣,便是可以先皇帝一步批阅奏折,一些奏折甚至无需给皇帝看,只需要辅政大臣批阅便可生效。这等于是将皇帝的权利分给了大臣一半,等于是变相的篡夺皇位。肖明远当时手起剑出,直接将那个大臣的脑袋砍了,这一举动使得皇帝顺利登基,这才有了逍遥廉洁的皇位,可说是功劳甚大,仅此一项其便可傲视所有人,然,肖明远的功劳不止如此。对这样一个逍遥皇朝的元老,贤宇又怎么敢有丝毫的不敬,见肖明远动怒其只能是规规矩矩的听话。肖明远闻听贤宇之言虽说脸⾊还是不怎么好看,但心总算是放下了。其知晓贤宇的为人,若无心上朝其自然不会说什么瞎话,既然说了会上朝,那他就一定会上朝。肖明远当即再次跪在了贤宇的面前,又是三个响头,见此情景贤宇一阵无奈,其知晓肖明远这是要做什么。这多半是在请罪,请的是其方才的欺君之罪,事情果然如贤宇所料,肖明请罪了。

  只听其恭敬的道:“吾皇,老夫方才犯了欺君之罪,还请吾皇治罪,老夫甘愿受罚。”

  贤宇闻听此言道:“并肩王无需如此,朕知晓并肩王的忠心,此事就作罢了。”对方居然成臣,那贤宇自然就是君了。其自然不会去责罚肖明远,若是真动了肖明远,那才是以下犯上。在贤宇看來肖明远与逍遥廉洁一般无二,明面上是君臣,实际却是⽗亲一般的存在。但肖明远却执意让贤宇责罚他,按其的说法,若是不责罚他那便是了朝廷的法度,沒有规矩不成方圆。如此可是让贤宇有些犯难了,苦思良久贤宇目中精光一闪,嘴角泛起了一丝玩味的笑容。肖明远见了贤宇嘴角的那一丝玩味的笑容却有一种被戏耍之感,有些纳闷。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既然并肩王执意要受罚,那好吧,朕就罚你替朕批阅奏折三⽇,大事小事只要你并肩王认为对的事情就批阅,无需给朕看了。三⽇之后,朕在上朝理政。”肖明远闻言嘴角不由的菗动了两下,自家若是不说方才那一番话皇帝明⽇便会上朝,但如今却因其的那番话又退后了三⽇上朝,这与其心中所愿可说是背道而驰,让其有些哭笑不得。

  最终其也只能叹了口气道:“吾皇聪慧绝伦,老臣遵旨。”贤宇左右已答应上朝,帮其批阅三⽇奏折也未尝不可,肖明远虽说为人臣子却有帝皇之才,批阅奏折自然不在话下。贤宇有大事之事多半是与其商议,其批阅的奏折也就等于是肖明远批阅的奏折,沒什么区别。

  肖明远告辞离去,贤宇亲自将自家这位王叔送出了庭院。望着肖明远的背影消失在自家的视线中贤宇这才再次回到房中。其看着沉睡的东方倾舞口中柔声道:“倾舞啊,你看看,咱们这位叔叔虽说年纪一大把了,但却是威风不减当年啊。这満朝文武如今谁敢对为夫的这般说话?呵呵呵,恐怕也只有他老人家了,⽗皇当初不让叔叔退隐是有先见之明的。千金易得一将难求,一责君之臣更加的难求啊。你说,为夫的有此老臣,是不是为夫的福气啊。”其说话间帮东方倾舞整理了一下额前的发,而后接着道:“你说为夫是不是偷懒了?你肯定也以为为夫是在偷懒了吧?哎呦,好了好了,为夫答应你,明⽇就去上朝,以后啊为夫每⽇下朝后都來陪你,陪你说说话。你之前不总说为夫太忙了吗?为夫今后每⽇都会來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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