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9.第1099章 恶意竞价
七千中品灵石那就是七十个⾼品灵石了,对于一般的修士来说可是不小的一笔钱了。想想右哥他们当初帮源天卖灵符拿到提成都很⾼兴,七千中品灵石对于他们来说绝对是大数目。也正是因为如此,为了贪污那笔卖灵符的钱右哥的小弟无情的背叛了他。
“也不知道这玩意儿红红的好不好吃,可以带回去给小火吃吃看。”
无耳石猴的思维就是跟别人不一样,那些竞拍的修士都是看中了这只火红狮子的战斗力,想要买回去做战斗灵宠。可无耳石猴看到它长得肥硕结实浑⾝通红通红的首先想到的是好不好吃。
他能够想到小火这一点儿还不错,可能因为那只狮子⾝上透露着火的气息而小火又正好是喜火属的东西吧。不过为啥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自己直言口⽔呢,无耳石猴不是讨厌火的嘛。
咦?源天一听无耳石猴这句话到还这是受到了启发,他倒不是真的要把火红狮子买回去给小火吃,现在小火处于蛋形的状态给他吃也吃不了。不过这个提议倒是让源天想到了另一种方式去培养火铜蚂蚁,之前只是想到了地肺之火那种能量,怎么忘了也可以给它们吃活物的。
就算不是给火铜蚂蚁吃火红狮子这种妖兽,也可以喂它们吃一些火属的妖丹之类的玩意儿啊。地肺之火是一种很好的火属能量,但多一些其它辅助的话肯定能让火铜蚂蚁长的更快。
“我出一万!”
一个长的五大三耝长着红⾊卷发的大汉的破锣嗓音响起,这个人头发红⾊眉⽑红⾊胡子也是红⾊而且还穿着一⾝红袍,乍看上去跟映像中的天神君倒是有点儿像。不过他只能算是乞丐版的天神君了,不论是从⾝材长相还是从气质上来看都比天神君本人差远了。
这位红发大汉倒还算有点儿钱,直接从七千中品灵石的价格给喊到了一万的价格。从他的打扮也可以看得出来,此人应该是擅长火属的功法。弃土城里会五行属功法的人并不是很多,此人会火属功法应该也算是个人物了。如果不是內城的成员,也起码是一位有潜质的传人以后还是有机会进內城的。
所以在这位红发大汉喊完了一万这个价格之后,场上出现了一段时间的沉默。大家都不说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看别人还有没有往上加价的了。
会火属功法的修士配上这只火红狮子,似乎效果还真不错。刚才那几个参与喊价竞拍的人,看了看那位红发大汉再想想一万中品灵石这种价格,全都决定放弃竞争了。
“一万二!”
就在那位鹤发老者主持人开始倒数准备敲定的时候,一个尖锐的声音响了起来。这人的嗓音可真有够难听的,如果说刚才那位红发大汉的声音是破锣那么他的嗓音就应该是那种非常尖锐的哨子了。
此人一⾝的黑⾊⾐服脸又长又尖就跟用来钉东西的木锥子似的,脑袋上还盯着一个尖尖⾼⾼的帽子跟那又长又尖的下巴相互辉映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黑鹞子!”
不知道谁嘀咕了一句,大厅里马上有点儿。这个叫黑鹞子的人在弃土城也算有点儿名气了,曾经是外城的一位狠人。因为喜穿一⾝黑⾊的一副涂一张惨⽩惨⽩的脸,再加上⾝体手⾝法好因此得了一个绰号叫黑鹞子。
鹞子也就是一种隼,黑鹞子是一种全⾝长着黑⾊羽⽑却有一张⽩脸的小型隼。这种隼的飞行速度非常快,别看体型不大可是攻击力不弱,而且杀死猎物的方法非常忍残。
这位绰号黑鹞子的修士不光是⾝法够快,下手也是有够狠。虽然不怎么在弃土城里面动手,可经常在城外的林子里抢·劫杀·人。抢了人家东西不说还一定要下杀手,下杀手的时候还不给受害者来个痛快的,一定要搞得支离破碎那种。
大厅里的众位修士一看是黑鹞子在竞价都纷纷闭上了嘴,还在心里嘀咕着这个煞星怎么也来了。他不是已经拜⼊外面一位魔修⾼人门下了吗,怎么还到弃土城里面来啊。
大家都很讨厌这个黑鹞子可又不能把他怎么样,那些能够奈何的了黑鹞子的人本那也不会在大厅里呆着。那位红发大汉本来一位自己是十拿九稳能够拍到那只火红狮子了,结果被一个⽩脸黑⾐服的瘦子给搅和了,当然是气不打一处来。
“黑鹞子,你练那琊门功法冷飕飕的要这火狮子⼲啥!”
红发大汉也是一个浑人并不怎么害怕臭名昭彰的黑鹞子,那个绰号黑鹞子的家伙练得是一种属的功法,跟火狮子的火属正好相克。他故意喊价一万二买它,不是故意要跟红发大汉作对嘛。
可能是因为对方也练火属功法并且打扮跟天神君有些像,所以源天对那位红发大汉有一些好感。相对应的也就会对那位黑鹞子印象不怎么样,他也在琢磨此人为何要买一只跟自己功法属相克的灵宠。
“爷我有钱买回去炖着吃不行啊,嘎嘎嘎嘎…”
这个黑鹞子本来就是个很嚣张的人,已他的实力早就可以进內成了可就因为名声太臭內城迟迟不肯收他。后来他在外面遇到了一位魔修前辈,那位前辈就是看中了他这种嚣张又狠的个将其收为关门弟子重点培养。
果然有人买回去炖着吃啊,让源哥买他还不愿意。有人愿意出一万二买这只火红⾊的狮子回去炖着吃,它的⾁肯定是很香啊。无耳石猴还真就给当真的,以为那位黑鹞子真是要把火狮子买回去炖着吃的。还在心里嘀嘀咕咕的,觉得源天不买回去炖着吃是亏了那。
“一万五…”
红发大汉刚喊了一个新价格后面的话还没等说出来,突然大厅里多了一只草绿⾊的东西,吓的大家全都屏住了呼昅大气不敢。那只草绿⾊的东西直接冲着火狮子扑了过去,一点儿都没把它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