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二章 极限
叶临风的天妖弓已经锁定了黄羽道长,口中所吐出的毁灭之火,用來佯攻。
“嘭!”叶临风毫不犹豫的松开天妖弓的弓弦,元气之箭嗖的一声出。
一声惨呼,黄羽道长立时化为一团血雾。
手段就是这么强硬,天妖弓在手,叶临风十分强势。
黄羽道长在正常情况之下,本可以抵挡住叶临风的一道元气之箭,别说是一道元气之箭,就是四道元气之箭以他黄羽道长的实力也能够撑得住。
但叶临风此次在弓弦之上聚拢而起的元气,是平时一箭的两倍,另外还有毁灭之火作为佯攻,那黄羽道长竟是被一箭杀。
即使红羽道长口中含着一枚水华珠,也不能将周全的顾及其他六位师弟,当火势猛烈之时,他只能自保。
而叶临风也为此冒了极大代价,他必须速战速决,纵使他识海中的念力要比其他修行者多出许多,但身体经脉窍也无法承受念力与真元的高强度消耗。
唯有死战,动作要快,干脆利落,争取一箭杀。
“黄羽师弟!”青羽道长见黄羽道长被一箭杀成一团血雾,变得极为愤怒。
“拿命來!”
青羽道长祭出法器,朝着叶临风镇杀而去。
叶临风连忙吐毁灭之火,用作佯攻,一道巨大的火幕横在青羽道长与叶临风之间,而叶临风隔着这次层火幕,果断拉动弓弦,一团强大的元气迅速在他的手中聚拢。
嗖的一声尖啸,元气之箭出,一击必杀,青羽道长立时便化为一团血雾,元神泯灭,身死道消。
其他几位道长刚想去帮青羽道长,青羽道长便被叶临风杀。
叶临风已经杀了两位道长,而且都是辟元巅峰境的高手。
这两人的境界是有了,但他们两个的级别,跟其他大修行势力的长老的级别相差无几,不能算顶尖高手,但也不赖,实力要高于一般的辟元巅峰境高手。
实力要比手持无上大杀器的公羊子墨以及千殇雪弱上一些,不然的话,叶临风也不能在毁灭之火的佯攻之下,一箭将其杀。
还余下五位道长,红羽道长吐玄冥之水,去抵抗叶临风的毁灭之火。
“众位师弟,多加小心叶临风的毁灭之火,他以毁灭之火作为佯攻,实则是用天妖弓杀,尽量靠近我,我用水华珠所出的玄冥之水可以抵消他出的毁灭之火火龙。”红羽道长对其他四位师弟说道。
叶临风运转体内元气,自从他炼化那本从匠仙山火山口取出的古经之后,便拥有了可以吐毁灭之火的能力。
一道大的火龙飞向红羽道长,这不是普通的火,类似于三昧真火的毁灭之火,这种火非同一般,只能由玄冥之水才能化解。
叶临风同这五位道长从冲云峰的山顶战到山脚,而冲云峰也变得一片狼藉,快要崩塌。
冲云峰极高极陡,经历这种级别的大战,也快要承受不住。
约莫战了半时间,叶临风又成功杀三名道长,如今冲云观的道长,也就剩下两位。
一位是红羽道长,还有一位是白羽道长。
“掌门,叶临风果然足够强,看來之前我们是轻敌了,已经连续被杀五位师兄弟,这可如何是好。”白羽道长面带忧道。
红羽道长,眼眸中出道道杀气,如今冲云观七子,就只剩下两位,作为冲云观的掌门,红羽道长突然间感觉到一种穷途末路的感觉,一种前所未有的穷途末路的感觉。
从來沒有经历过的。
在叶临风攻上冲云峰之前,他还有成竹,以为搭上那三千余名冲云观教徒的性命,便可以消耗叶临风一部分气力,在登上峰顶之后,与叶临风大战便可少些阻力。
但他不甘心,不甘心啊!
他不能让冲云观七子的性命都葬送在这里,不能让叶临风将冲云观摧毁。
好歹冲云观也是三层天道虚元界十大修行势力之一,不能就这样被叶临风给灭了。
红羽道长的脸面沒处搁了,不过这也是他咎由自取。
以为自己算无遗策,勾结马茂与元成道人便可将叶临风连同欺天剑宗覆灭,去不成想偷不成蚀把米,惹怒了叶临风。
叶临风绝不是一个懦弱的懦夫,他有仇必报,恩怨分明。
你对我好,我便对你好;你若加害于我,那我也会让你付出代价。
红羽道长皱着眉头,他苦于沒有一件无上大杀器可以与叶临风相抗衡。
冲云观祖上的无上大杀器,早已失传,不然红羽道长也不至于这般被动。
吐出的玄冥之水,虽然可以抵消叶临风的毁灭之火,但叶临风的天妖弓却不是吃素的。
最终白羽道长也死在叶临风天妖弓的元气之箭之下,如今,冲云观就只剩下红羽道长一人。
而叶临风也已经到了极限,接连出这么多道元气之箭,识海之中的念力过度消耗,已经到了极限,接下來很可能体内元气无法运转,念力也无法转化为真元。
但他依旧表现的十分镇定,尽量不让红羽道长看出他已经到了极限。
不然的话,很有可能死的就是他。
因为他真的已经到了极限,他怕像上次攻打匠仙山那样,过度消耗念力与真元,致使体内各处经脉窍闭。
“镇定,一定要镇定,绝对不能让红羽道长看出我目前究竟是何等处境。”叶临风在心中暗忖道。
他还有欺天剑宗的弟子,虽然仅剩下几百名,但是他还不至于输得太惨。
而对方的红羽道长,只是孤身一人。
叶临风必须要从气势上碾红羽道长,他要故意提醒红羽道长他还是几百名欺天剑宗弟子作为坚强的后盾。
他举起天妖弓,脸不红心不跳,用天妖弓对红羽道长进行威慑。
“红羽道长,你认为孤身一人可以斗得过我的天妖弓吗?况且我还有几百名欺天剑宗弟子,你以为你能够逃脱的了吗?”叶临风说道,他十分平静镇定,不过这种平静镇定都是装出來的,他已经到了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