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 炼魂
白摇了摇头道:“除了豹七这家伙,另外还有几个不识趣的妖族后辈去过,都被我赶走了。:不定哪天还能从里面发现什么线索呢。”
李川点点头,不再说什么,当先驾起遁光往水云阁的派址赶去。
顿饭工夫后,四人进入那处府,由李川领路通过各处制后,来到那处貌似藏宝室的地方。
豹七见状惊讶的道:“怪不得白老大始终不让俺老戚进这里,原来竟是一处藏宝贝的地方。”随后大嘴一咧的看向李川,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那个,那个川哥,俺老戚可是穷得很,除了这一身修为,还有那个豹牙法宝,就只剩下一颗内丹了,等会儿能不能也给咱个趁手的家伙用用?”
李川道:“这个你就把心放进肚子里吧,我李川向来不吃独食,跟着我的兄弟绝不会让他吃亏就是了。”
豹七闻言那张大嘴咧得更大了。
李川看了看道:“我现在想要借里面的制修炼一些神通,你们几个在这里等我一段时间吧。”随后扭头望向钱秋月“老姐,你是进入我的戒指里修炼一阵,还是与他二人一起留在外面?”
钱秋月道:“留在外面就行,有白这么高阶的妖修在面前,正好可以请教一些修炼方面的事情。”
李川点点头。
这时豹七嘿嘿一笑道:“要不俺老戚跟你一起进去?看这里的模样,制威力似乎不弱,俺老戚别的神通也许不成。这一身铜皮铁骨却是连白老大都颇为佩服的。怎么样?可否改变想法了?”
李川对他的小心思自然一清二楚,却没有当场拆穿的意思。轻轻一笑道:“这个就不用你心了。”随后扭头对白道:“豹七不是打算修习敛息术吗?你去教给他。另外。让他明白一些规矩。”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往里走去。
豹七仍旧有些不甘心。对着他的背影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白厉声制止。
豹七无法,只得一脸郁闷地收回目光,嘀咕道:“俺老戚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去帮帮忙,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么好东西,连这都不许,当真无趣得很。唉!你们两个怎么都喜欢神神秘秘的?”
白闻言眉头一皱,肃容道:“以后你要记住。川哥的话是不能违背的。以前只有咱们两个的时候,我可以不在乎你如何胡闹,也可以不在乎你都说些什么,可自今起,一切都不同了。你一定要学会管好自己,不要总是有些七八糟的想法,不然坏了川哥的事,我也保不了你。”
豹七收起大咧咧的表情,双眼一瞪。“除非你会出手对付我,否则,你家豹大人有什么好怕的?”
白直视着他的双眼片刻,哼了一声。“川哥的命令我无法抗拒,也不会抗拒,如果他想让你今天死。我绝不会拖到明天出手。所以,这种狂傲的话还是等到你什么时候能战胜我再说吧!”
豹七闻言先是愤怒的低吼了两声。随即望向白那冰冷的目光,突然又变得有些颓丧。
白道:“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虽然让你知道了这处秘密的地方,但只要我开口,想来川哥还是能放你安然离去的。但如果继续跟着我们,等你接触到足够多的秘密时,一切就由不得你了。希望那一天永远也不要到来,我可不想亲自出手去追杀我的兄弟,虽然并不会因此而犹豫。”
听他如此说,豹七却是双眼一亮,哈哈笑道:“原来说了这么半天,你白老大仍当我是兄弟。好!就冲这句话,之前你说的那些让人伤心的话,俺老戚就不去计较了。”随后叹道:“其实,即便计较怕是也没有多大用处,俺老戚的的脑袋不好用,怎么可能耍得过那个狡诈的家伙?
先前他倒是说过,一年后无论何时只要三招内打败他,赌约立即便作废。可听你刚才一说,多半也是耍着俺老戚玩的。看来不认命也不成了,不过,有你白老大陪着,俺老戚倒也不算丢脸。”
白听他如此说,始终板着的脸终于出一丝笑容“你总算还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随后示意了一下钱秋月,笑道:“月姑娘可还在这里,你说话如此没有把门的,以后可没有好果子吃。”
豹七却浑不在意,哼了一声“俺老戚可是把命都卖给他了,还不许发几句牢?”
钱秋月闻言轻轻一笑“你们两个放心,刚才我可什么都没有听到。”作为旁观者,她此刻的心情绝非看上去的那样平静,虽然对白之前的话不是特别明白,可其中所传达出来的信息却由不得她不吃惊。那个一直顺着自己的家伙,竟然还有如此一面!不亲身感受实在让人难以相信。
这时,府深处忽然传来一阵制波动,并把三人下意识探出去的神识反弹而出,再也看不清分毫。
白看了眼豹七,笑道:“你那是什么表情?到现在还搞不清谁是老大?这样的事情以后会很多,尽快习惯吧。”说完,往外走去“如果你还想修炼敛息术的话,就赶紧跟过来,不过得先发血誓,以后不管什么情况,也无论对任何人,在没得到川哥同意下,都不可私自传授。”
豹七闻言刚刚恢复如常的神情再次垮掉,随后一声低嚎:“又要发誓,这种日子可什么时候是个头?”
白淡淡的道:“你会习惯的。”
钱秋月看了阵二人的背影,也随后跟了上去。这确实是个难得的机会,她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藏宝室,五道石门前。
在入口处布下隔绝神识的阵法后,李川便站在这里开始了银光雷炼魂的准备。
虽在聚体期停留多年,并早早到了巅峰状态,后来又经过地府雷域的一番磨练,可以说,灵魂早达到了极强壮且稳固的地步。可对即将到来的天罡灭魔雷他还是不敢有丝毫大意,那东西可不是闹着玩的,一个不好,立刻灵魂湮灭,被彻底抹去生存的权利,容不得他有丝毫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