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夜盗神兵非君子
再说这周宇平,本想借这次的武林大会在师傅面前表现一番,不想巧成拙惹得林烈风对他的好感大大降低,回去后思来想去了许久,不知如何挽回被自己搞砸的局面。
深夜皓月当空,群星伴月,毫无困意的眼睛眨巴眨巴的飘在月亮周围,这种天象不正是众弟子在向掌门行礼吗?周宇平越想越心烦,越是心烦就更是急不可耐的想坐上这掌门之位,不知不觉中来到了后花园。
在月光的映衬下一青衣女子正在园中舞剑,那柔软的绵,碧玉的纤手犹如月光下的嫦娥翩翩起舞。
这青衣女子正舞的起劲,周宇平出宝剑双脚离地跳到了女子身后攻了上去,那女子当即收剑一个回转接住了周宇平的进攻。
原来这舞剑的女子正是林盛雪,周宇平轻轻挥剑将林盛雪手中宝剑夺了过去,左右抓住林盛雪柔软的纤手将她抱入怀中。
林盛雪润玉般的脸蛋在月光照下两腮泛红,羞涩的将头埋在了周宇平的怀中道:“师兄不要,被人看到告诉爹爹就不好了”
周宇平思来想去就是没有更好的办法去弥补今在擂台上的失误,出来散步,正巧遇到了正在练剑的小师妹,心生一计,他要把小师妹尽快取为子。
林烈风视林盛雪为掌上明珠,自从爱那夜被人害死,林烈风就把林盛雪当做了唯一的寄托了,倘若没有林盛雪恐怕林烈风也难以坚持到现在,多年来一直与林烈风情深厚的成不忧劝他续贤,更是帮助相识了几位大家闺秀,林烈风为了林盛雪不受后母的委屈都婉言拒绝了。
林盛雪是林烈风的唯一的亲人,如果能娶到林盛雪那么这掌门之位非她莫属了,周宇平想到这里一阵狂喜。
周宇平一边抱着半躺在怀中的林盛雪一边抚摸着她那动人的下颚:“师妹,师傅他老人家年纪大了,我想多个人照顾他老人家,更不想他老人家为咱们彻夜操劳了,嫁给我吧,咱们一同照顾师傅,我会对你好的”说完紧紧的搂了一下林盛雪。
林盛雪默默的点了点头。
周宇平抬头望向天空中的明月脸上出了一丝狞笑,在月光的照下显得阴险狡诈。
“莫宏岩他们会在哪呢”周宇平时刻也没有忘记神兵的去处。
今莫宏岩夫妇二人当众被钟无宜羞辱一番后扬长而去,回到了“仁和客栈”暂住的房间。向小二要了几个小菜一壶老酒。
这莫宏岩不愧是一代英雄,心宽广,对于白天发生的事全然抛到脑后,莫宏岩大口喝酒大口吃,喝的不亦乐乎。路缎娘温文尔雅的服侍着莫宏岩,从他那眼神中就能看出与夫君在一起是多么的幸福啊。
路缎娘一边给莫宏岩斟酒一边说:“宏岩,这次本想着完成教主所托的任务之后,你我二人就可以找块清静之地隐退江湖,过着男耕女织,弓打猎的清净日子了,没想到一波三折这般不顺利”
莫宏岩端起大碗深喝了一口道:“缎娘莫急,这次虽然宝没献成倒也无所谓,至少我们了解到了中原人士对我们神教的看法,等明你我共同回去复命,我一定向教主当面禀明,让他放你我二人退隐,我与教主情谊深重我想他一定会答应的”说完扬起嘴巴将剩余的半碗一饮而下:“痛快痛快···哈哈”
窗外一道黑影一闪而过,坐在房内的莫宏岩夫妇全然不知,依旧喝酒吃好不快活。
三更天的时候风雨镇大街一片寂静,蛐蛐“吱吱啦啦”的唱个不休。远处不时传来打更的喊话声。
突然两道黑影以极快的速度飞向“仁和客栈”屋顶,轻功甚是了得,速度之快,就连打更的老头都没有看清是什么东西,以为自己眼花了呢。
两道黑影瞬间又跳到客栈客房处的屋顶,来到一间厢房上面停了下来。其
中一人轻轻揭开屋顶上的瓦片一双贪婪的眼睛向屋里望去,厢房内黑漆漆的,除了偶尔听到一男子发出的打鼾声几乎没有任何杂音。
贪婪的目光透过屋顶的瓦片隙向里张望许久,好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忽然眼光一亮停在了厢房的一个角落处,那里正是放着“虎啸剑”的地方。
虎啸剑绵绵的透发着丝丝红光。其中一人划过屋檐凌空而下落在了厢房门外,悄悄拨开房门蹑手蹑脚的溜了进去。
睡在榻上的林烈风夫妇顿觉一丝凉风袭面而来,二人同时睁开双眼一个翻身跳到了门前。伸手攻向黑衣人,黑衣人反应极快伸出左掌将莫宏岩挡了回去,又踢出右脚将路缎娘踹到了边,伸出右手直奔“虎啸剑”而去,眼看就要拿到“虎啸剑”了,后脚感觉一沉,和路缎娘手中的丝带到了一起,路缎娘起身用力,黑衣人又被拉到空中“哗啦”一声重重的砸在桌子上。
双掌莫宏岩不敢怠慢扑到黑衣人上空,伸出右掌击向黑衣人,就在此时莫宏岩突觉一道寒光直奔自己而来“不好暗器”说着,迅速收回击向黑衣人的右掌在空中翻了一下身子躲过了飞来的暗器。
另一个黑衣人趁势也跳了进来,不忙着去对付莫宏岩,直奔虎啸剑而去,路缎娘收回丝带一个箭步过去将虎啸剑打在了边,另一个黑衣人见扑了个空甚是恼怒,又掏出暗器投向路缎娘,一道寒光过后路缎娘躲闪不及肩膀被暗器划破了一道口子,暗器深深的在了墙壁上,路缎娘扭头看了一下伤口,又发出金丝带攻向黑衣人。
莫宏岩眼看路缎娘受了伤顾不得许多,一个箭步跳到路缎娘跟前道:“缎娘你没事吧?”
路缎娘轻声说:“还好无大碍”言罢二人同时攻向黑衣人。
莫宏岩见到路缎娘受伤心中极为担心她的安慰,气运丹田真气顺而上集与右掌之中,一掌过去正中黑衣人前,黑衣人一口脓血向前方,一声闷响过后到地身亡。
另一黑衣人见状急忙连发两道暗器,夺门而出逃到屋顶,一眨眼的功夫在黑暗中消失了。
莫宏岩二人躲过暗器同时也越到屋顶,见黑衣人不见了踪迹,跃下屋檐回到房中。
段璐娘点燃蜡烛定了定神突然发现“虎啸剑”已不知踪迹。
莫宏岩:“不好中计”随即跃上屋顶朝夜幕中追去,段璐娘也不敢怠慢紧随其后跟了过去。
风雨镇的屋顶上空只见一道黑影飘忽不定,蹦来跳去,紧随其后的就是莫宏岩夫妇,追了大概半个时辰。前面那人终于落在了一片竹林之中。
莫宏岩夫妇也钻进了竹林,二人在一片空地上靠背而立谨慎的注视着四周。
天色渐渐亮了,初秋的清晨一丝凉意夹杂着空气中的珠打在人的脸上,犹如刀割一般,突然一只柳叶镖飞来,二人同时侧翻身体躲了过去,紧接着一道蓝影从竹林中冲出,手持一杆长冲向莫宏岩中路。
“是你”莫宏岩说着急忙去招架。这持之人正是七星门掌门赵索图。
不一会功夫各大门派弟子同时围了上来,将莫宏岩夫妇困在了中间。
只见为首的竟然是新任的武林盟主钟无宜。
原来今武盟大会上莫宏岩擂台献宝,没有得到中原武林的认可回到了客栈。
但是这武林各派掌门亲眼目睹“虎啸剑”神威之后顿生贪念,人人都想据为己有,大家各怀鬼胎回到住所后不约而同的召集在了一起。
这些贪婪的人怎么甘心让上古神器重回西域呢,更何况得此至宝者定能称霸天下,号令九州。
但是很多正道人士虚情假意,又不愿落下贪心的名声,所以没有当众接纳“虎啸剑”更大的原因就是如果真的接纳了“虎啸剑”那它归谁保管呢,无疑谁得到“虎啸剑”就会得到江湖三教九的嫉妒,定会惹来杀身之祸,因此武盟大会上谁也不敢在天下人的面前接纳的原因了。
新任盟主邀请了林烈风一道商议“虎啸剑”的归处。林烈风早已看淡名利,对“虎啸剑”更是不肖一顾,借故身体不适回到了武德门。
林烈风一走主持大局的人物自然落到了钟无宜肩上,钟无宜号召大家一道夺回“虎啸剑”得到了不少人的支持,七秀山庄和青螺山庄并不赞成去夺“虎啸剑”他们认为非君子所为,龙一秀和凌夫人借故山庄有事提前离开了。
九大门派现在就剩下六大门派支持钟无宜了,话说雪竹门秦凌雪深受重伤提前离开风雨镇,回雪竹门了,那就剩下五大门派了,这五大门派可是各怀鬼胎暗藏玄机。
幽兰派刘炫钰年少没有发表太多意见,一切跟随长辈行事。
成不忧行事谨慎更是不多言。
单说剑湖山庄叶秋白,随然有伤在身,但这个叶秋白是个剑痴,凡是天下名器他无不向往,第一个站出来支持钟无宜就是叶秋白。
这七星门赵索图一心就想称霸天下,对武盟大会一战的败北,他一直耿耿于怀,早就有霸占“虎啸剑”挽回局面之心了,听说大家要去夺回“虎啸剑”立马得到了他的赞成。
然而赵索图虽然对虎啸剑虎视眈眈,但是在冥冥之中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
且说“虎啸剑”夺来之后有谁保管呢,倒是成了难题,众掌门互不相让。
最后钟无宜言道:“虎啸剑本就属于我中原正道所有,怎能让它继续漂泊于西域野蛮之地呢,望大家同心竭力取回我中原神兵,到时候咱们再另举贤能保管此物,当务之急就是先夺回虎啸剑,以慰轩辕帝之神灵”(我靠,这小子竟然把轩辕帝都给搬了出来,太假了吧?)一席话众人无语。
但是钟无宜又道:“莫宏岩武功高深,正面冲突大为不妥,又会伤了和气,也会造成很大的伤亡,我建议委派一武功高强之人趁其不备将神兵取了来最为妥当”(盗就盗,美其名曰——取?太虚伪了吧?)
钟无宜话语一出即得到了小辈周璃水反对他说道:“师伯此计策不妥,我正道人士怎能做偷摸狗之事,师傅经常教导我们······”
话未说完成不忧大怒道:“黄小儿休得胡言,对付教还用得着江湖规矩吗,我看莫宏岩献宝是假,挑起我武林纷争是真,将虎啸剑取来,选一贤士保管,才不至于引起江湖的纷争”
刘炫钰帮腔周璃水道:“周师哥他言之有理,不过成师叔也不无道理,周师哥一切听从师淑们安排就是了”说完朝周璃水使了个眼色。周璃水言又止冲刘炫钰点了点头。
经大家一致商讨总算达成了一致意见,后来就出现了客栈深夜夺宝的事情了。
只见莫宏岩夫妇被众人困在了中间,却不见虎啸剑去了何处,正犹豫间一黑衣人手持“虎啸剑”单膝跪在钟无宜身前道:“宝剑已被我等取来,请盟主过目”
围困在中间的莫宏岩夫妇看到虎啸剑后大怒,二人一个腾空脚踩众喽啰头顶飞也似的冲向那黑衣人。
钟无宜面喜悦表情正要接剑不想却被路缎娘使出的金丝带住,只听一声:“莫师哥接住”莫宏岩一个轻功跃起抓住了虎啸剑,之后落在了空地上,众人见他取得“虎啸剑”立刻又围了上去,瞬间又将二人包围其中。
莫宏岩仰天大笑:“哈哈···哈···昨我献宝于尔等,你们推三阻四,不想今却来抢夺,真是好笑,真是好笑啊······”言罢冲到人群中与众人混战到了一起。
莫宏岩并没拔剑只用剑柄和众人搏斗,这莫宏岩武功着实了得,就一会功夫已有十几条大汉被他打倒在地,有的断了胳膊、有的断了双腿,更有的趴在地上动弹不得,估计是晕了过去。
路缎娘手中金丝带飘来飞去,招招打在众人软肋处不一会功夫也有七八人倒下。
二人虽然力挫众人,却没有下死手,倒在地上的多半是负了轻伤失去了攻击力而已。